孟行悠把手机充上电,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。
迟砚也看过她的理科卷子,不管是作业还是随堂小考都是满分,草稿本放在桌肚里,上课一周了也没见她用过一次。
主任看来比我更懂,这视频要是传出去,你的年终奖说不定也要被扣光。
迟砚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,话到嘴边,只问了一句:职高那边什么态度?
迟砚看他一眼,垂眸启唇道:别让她知道是我,就用你的名义。
孟行悠看他走后,把试卷抽出来,对着那堆abcd,无力嚎了声,趴在桌上原地自闭。
迟砚抬头看了眼路线图,离五中还有十多个站,他困得多说一个字都嫌累,抱着琴靠向后面的车厢壁,跟身边的孟行悠说:我睡会儿,到站叫我。
孟行悠有点心虚,但是挡不住好奇心:比如呢?
施翘捂着后脑勺,碍于大表姐的威严,只能安静如鸡。
就以后大家看见他,就会说‘哇,就是这个老师,他带的学生出黑板报特别厉害’,然后学校领导一高兴,给他涨个工资奖金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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